&esp;&esp;&ot;别吧,这可是一条小生命,你舍得?&ot;
&esp;&esp;&ot;舍不得又能怎样?我总不至于把孩子生下来吧,那样对孩子更不负责,生下来就没有父亲,以后报户口上学都是个大麻烦。&ot;
&esp;&esp;&ot;也是。&ot;
&esp;&esp;&ot;唉&ot;
&esp;&esp;
&esp;&esp;她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,心脏一阵猛跳,下意识的就摸向自己的肚子。等到巡视完了,她回到办公室越想越害怕,乘中午午休的时候偷偷跑下楼买了测孕纸上来。
&esp;&esp;躲在洗手间,她心惊肉跳的等着手上的纸显现,慢慢的,由一条红杠变成了两条,大脑霎时处于呆滞状态。
&esp;&esp;不可能的,她怎么可能有了。
&esp;&esp;白绵绵打死也不信,幸好她买了两盒不同牌子的,也许这盒产品出了问题,于是果断的换了另一盒。
&esp;&esp;三分钟后,结果出来了,还是两条红杠。
&esp;&esp;&ot;啪嗒&ot;测纸掉到了地上,白绵绵双手掩面,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
&esp;&esp;这要她怎么能接受,想不到如此狗血的事也会碰到她头上,才一次而已就中奖了。
&esp;&esp;该死的司徒政,可恶的司徒政
&esp;&esp;她连声咒骂,骂完了看着地上的测纸捡起来用纸裹好仍进纸篓里,垂头丧气的走出单间。
&esp;&esp;走廊外,米娅刚好路过,停下问:&ot;绵绵,怎么了,脸色不太好?不舒服?&ot;
&esp;&esp;&ot;娅姐。&ot;白绵绵像见到亲人一样往米娅怀里扑。
&esp;&esp;米娅不明所以,抱着白绵绵安慰:&ot;怎么了?谁欺负你了?还是工作上出了差错?&ot;
&esp;&esp;白绵绵趴在米娅肩上扁嘴:&ot;都没有,我就是心情不好,很不好&ot;
&esp;&esp;&ot;我当多大点事。&ot;米娅笑笑,&ot;你工作压力大我知道,我不是说了吗?你要是做得不开心了,我就放你带薪假,要是你觉得三个月太长,你可以分段放嘛。&ot;
&esp;&esp;白绵绵心中一动,&ot;那我可以请一个月吗?&ot;
&esp;&esp;&ot;可以。&ot;米娅非常爽快,&ot;你想从哪天开始?&ot;
&esp;&esp;&ot;后天。&ot;其实白绵绵现在就没心思工作,但是她也有责任感在,知道自己如果突然走掉会给秘书室造成手忙脚乱的局面,所以她得先把工作交待好再走。秘书室这大半年来陆续从下面提拔上来两个新人,分别是她和郭秘书的秘书助理,跟在她后面的小丫头人挺机灵的,学东西也快,相信能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做好工作。
&esp;&esp;交接完手上的工作,白绵绵正式休假,头天她在家里睡了一天,把最近加班缺的睡眠补回来,第二天她开始收拾东西,悄悄搭飞机回了北京。
&esp;&esp;她的打算是找家医院把孩子拿掉,然后休养一段时间,因为她查过打胎等同于坐个小月子,调理不好很伤身。
&esp;&esp;白绵绵是家里的独生女,打小父母疼爱,姥姥姥爷喜欢,可以说在京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长期下来养成了她娇蛮任性,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,反正捅了篓子,出了事有白老头顶着。
&esp;&esp;这些年经过在外面的磨炼她也渐渐改掉了以前的那些大小姐的毛病,变的像个普通正常家庭出身的女孩。
&esp;&esp;之所以悄悄回京城,她主要是有个高中同学在妇产科,这个同学关系和她很铁,到那儿去一是放心,二是可以得到高度的保密。
&esp;&esp;在医院见过同学,办完手续,约好明天动手术的时间,白绵绵心情既忐忑又不安,她觉得自己很残忍,又不知道该怎么办,按那女同事说的,就算生下来又怎样,一个父不详的孩子在社会上怎么立足,怎么做人。
&esp;&esp;还有,白老头如果知道了,肯定会彻查孩子是谁的,以白老头的势力就算把中国全翻个遍都不是难事,更何况找个孩子的父亲呢。
&esp;&esp;到那时查到司徒政身上,她倒不怕,她怕的是白老头向司徒家逼婚,这要她脸哪儿摆,会让司徒家和司徒政以为她又故伎重演,事隔多年,还想嫁进司徒家。
&esp;&esp;她一是不稀罕,二是丢不起这个人。
&esp;&esp;索性无声无息把这个孩子拿掉,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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