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月站定脚步,怜悯又带着强硬态度替她整理耳边碎发。
“乖,听话,我可以再加筹码,我可以告诉你什么时候可以去上班。”
她的态度稍稍松动,但很快哭丧着脸摇摇头,“阿月,我不上班挺好的我可以在家一直陪你我们回去吧。”
柏月的脸冷下来,不见一丝刚刚的温情,“小骗子,现在骗人的话信手拈来吗。”
他会不知道现在骗他只是权宜之计,回去又不知道想什么法哄骗他让他松口。
被他预判了,但是她不死心,最后一丝挣扎,“可以快点吗,如果被发现了我们都要上新闻头条了。”
“小乖现在不进去,是要等下课的时候再进去吗。”
“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做呢,我们回家不好吗。”
柏月的力道不松半分,“不好。”
被扯进来后松了口气,还好厕所也是翻新过的,也每节课都有人打扫。
柏月握住她的手腕,径直走向最里面的位置。
拉开厕所门,徐碎光松了口气,这个是备物间,放的都是洗手液和厕纸之类的。
“小乖不要放松警惕,也不要发出声音,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。”
柏月附在徐碎光耳边悄语道,“说起来,在我们刚分班坐在一起的时候,我就想在厕所干你,本来以为是遗憾了,没想到”
他的话没继续说下去。
徐碎光欲哭无泪,在这小小的厕所间,已经羊入虎口了,她要是知道他有这变态癖好,就不会和他在一起了。
“后悔吗,你有后悔和我在一起吗?”再给她解出内裤里的振动蛋的柏月突然抬头问她。
思绪被他一句话炸的止住。
“哪有,”徐碎光干笑。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。
看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看自己辩解,又恼羞成怒。
“你不信就算了。”
她拉开门就要冲出去。
“想跑?”柏月手比她快,按住了拉开的门,强势的将她按在门板上。
抚摸着已经冒出头的淫豆,激的她一阵战栗。
“不听话,内裤不要穿了。”将她潮湿的内裤放进口袋里。
徐碎光伸手要掏,不察两腿卸了力,被柏月钻空挤进两腿间。
“乖点,自己解开。”
不情不愿的拉开他的裤链,有时候真的很烦他能一眼看穿她的企图。
触碰到一瞬间,她的呼吸一滞,小穴疯狂的分泌着淫液,微风经过凉飕飕的湿润感觉更明显。
手指在龟头上打着转,柏月的身体紧绷的厉害,呼吸带着微微颤抖,徐碎光也好不哪儿去,咬着唇,将冒出来的透明液体涂抹在整个紫红的粗大肉棒上。
指尖刮过冠状沟时,眼睁睁看着肉棒又粗了一圈。
柏月的呼吸更重了些。
但是他还是无动于衷,低头看着徐碎光踮起脚尖,扶着肉棒往下身引导。
但是太紧张了,外面有个风吹草动,她都要有放弃的念头。
磨磨蹭蹭了五分钟,柏月忍的汗水从额角低落,直接将她的双腿捞起。
“自己扶进去。”一开口,沙哑的嗓音暴露了他的辛苦忍耐。
徐碎光一手扶着男人的肩膀,一手握住坚硬的肉棒一点点塞进穴里。
只塞进去个龟头,柏月直接狠狠的顶进去。
“啊——”徐碎光短促的尖叫声,很快又将呜咽声憋在嘴里。
“小乖夹得太紧,松点。”男人微喘着气,提醒她。
徐碎光只想尽快解决,脑袋里的弦绷得紧紧的,生怕这里的动静被发现,紧张的穴肉都死死吸着肉棒。
她不肯放松,柏月只能缓缓抽出,在缓缓插入顶到她的媚肉,如此往复。
搂着男人脖子,徐碎光死咬着唇,感知被放的无限大,不仅能够隐隐听到教室里的读书声,还有穴里的肉被龟头一寸寸碾开,最终顶到令她高潮的点上。
龟头又缓缓的退出来,被碾开的穴肉不肯放它离开,摒着呼吸试图让自己放松。
按着最慢的速度抽插,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,终于感受到女人的微微松懈,重重的直撞突出的媚肉,一遍不够,又浅浅抽出,再一次重重的撞上去。
“呜呜呜呜啊啊啊”她想开口让他轻些,却连一个字节都发不出来,肉棒在她的身体里一次次撞击,蚀骨的痒瓦解着她的理智。
小小的隔间,只有搅弄的粘腻水声和肉体碰撞在一起的啪啪啪声。
肉棒插的好深,徐碎光眼尾泛着红,无比贪恋着高潮在身体里攀爬的快感,身体快要在这一波波的快感累积中融化了,牙关也松懈了不少,偶尔会露出几声呻吟。
“嗯嗯嗯用力用力干我阿月阿月我最爱你了你好棒”
肉棒受到鼓舞,越是往深处插,顶的某个器官胀痛,仿佛有种小腹被顶穿的错觉。
“小阿月在我穴里不对在我肚子里插得好爽”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