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冷水澡,你睡会儿再洗。”
“好。”
身体疲软,可是神经却兴奋异常,颜青妤睡不着。
她下床,想到窗前透口气,一迈步差点摔倒,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了。
她兀自一笑,找了件顾近舟的衬衫穿到身上。
他比她高二十多厘米,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正好包住半条大腿。
忍着疼挪到窗前,她打开窗户,暖风吹进来,轻拂她的脸庞。
透过飘扬招展的白色纱缦,她看到一环圆圆的月影儿爬到天上,那月亮白而晶亮,仿佛一头肥胸脯的白凤凰栖在树梢上,在树桠叉做了窠。
她双手环胸,细细回味刚才和顾近舟初尝云雨的销魂一幕。
心尖儿一阵轻颤,接着是满足,安宁。
真好。
她终于得到了他。
此生再也没有遗憾。
哪怕日后再出祸乱,父亲再逼她离开顾近舟,她也知足了。
爷爷说的是对的,年轻时轰轰烈烈的爱,足以支撑余生。
刚要关窗,她忽然瞥到远处那栋别墅的窗帘闪了一下,紧接着里面的光线暗下来。
山庄皆是独栋别墅,别墅与别墅间距几百米。
离得远,她看不清里面的情景,也不知对面住的是谁?
可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,刚才有人在偷看她,或者偷看顾近舟的房间。
山庄没有外人,都是顾近舟的亲人。
这个时间大家要么在忙,没回家,要么在吃饭,谁这么闲?偷看他们,或者他?
脑中忽地浮现一个人。
秦小昭。
只有她了。
颜青妤扬了扬唇角,那个娇弱的女孩子一直对顾近舟有觊觎之心。
顾近舟冲完澡从浴室出来,看到她立在窗前,问:“怎么不睡?”
“不困。”颜青妤指了指对面别墅,“那栋是谁在住?”
“秦陆叔叔一家。”
果然,颜青妤猜对了。
顾近舟扫一眼她雪白长腿,刚冷下来的眼神又变得灼热。
他喉咙滚动一下道:“去冲一下,我带你出去吃饭。”
颜青妤垂下眼帘看看身上的衬衫,“我没衣服穿。”
“衣帽间全是你的衣服。”
“你给我买的?”
“废话。”
颜青妤心中火花涌现,这男人说着最硬的话,却做着最暖的事。
她朝浴室走去,慢腾腾,走得十分别扭。
顾近舟看着不顺眼,大步走到她面前,手一抄将她捞进怀里,直接抱进了浴室,将她放下,道:“不想再吃苦头,就自己洗。”
颜青妤扭头瞥他一眼。
果然,他又凶起来了。
颜青妤闷笑。
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有多爱这个凶巴巴的臭弟弟,如获至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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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咬她脖颈,道:“说你爱我。”
颜青妤朱唇微张,贝齿轻露,“须作一生拼,尽君今日欢。”
她拼了一生的激情,才搏得郎君一宵欢畅。
顾近舟听得兴起,想把她扯到身下同她再欢好一番。
但是想到她是初次,得温柔,他硬生生按捺住心头欲气。
掀开被子下床,他未穿衣服朝浴室走去,道:“我去冲个冷水澡,你睡会儿再洗。”
“好。”
身体疲软,可是神经却兴奋异常,颜青妤睡不着。
她下床,想到窗前透口气,一迈步差点摔倒,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了。
她兀自一笑,找了件顾近舟的衬衫穿到身上。
他比她高二十多厘米,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正好包住半条大腿。
忍着疼挪到窗前,她打开窗户,暖风吹进来,轻拂她的脸庞。
透过飘扬招展的白色纱缦,她看到一环圆圆的月影儿爬到天上,那月亮白而晶亮,仿佛一头肥胸脯的白凤凰栖在树梢上,在树桠叉做了窠。
她双手环胸,细细回味刚才和顾近舟初尝云雨的销魂一幕。
心尖儿一阵轻颤,接着是满足,安宁。
真好。
她终于得到了他。
此生再也没有遗憾。
哪怕日后再出祸